我当成恶人。”
“既然郎有情妾有意,你又何必因为一些小事逃避?”
“若是现在不珍惜,小心以后追悔莫及。”
想起了临走之前,那个抱着自己痛哭的女子,庄十三忽然有些伤感。
他在教育桓常,又何尝不是在说自己。
可是有些人,注定不会停在一处,他们若是停留下来,也就不再是自己。
桓常闻言,心中震动。
他收剑入鞘,深深对庄十三一拜,道:“多谢庄兄点醒,在下感激不尽!”
“嗯?”
庄十三忽然双目圆瞪,死死盯住刚刚入鞘的湛泸宝剑,而后惊疑不定的看着桓常。
“那柄剑,可是湛泸?”
庄十三声音有些沙哑,握住青铜长刀的右手,也忍不住紧了紧。
桓常也是心中一惊。
湛泸浑身黝黑,看起来平平无奇,他行走江湖以来,根本没有人认出湛泸来历。
桓常却没想到,庄十三这个采贼,居然眼神如此犀利。
沉默半晌,桓常点了点头,眼神之中也有了一丝戒备。
庄十三站起身来,被他抗在肩膀上的青铜长刀,在寒风中微微颤抖着。
庄十三长发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