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常坐在靠近窗户的桌子上,点了些许酒菜,并不算多。
“身上已经快没有钱了,应该想办法赚点钱才行,否则以后就没饭吃了。”
离开鲁国一年多,桓常平常虽然没有乱钱,开支仍旧很大。
在黑驴身上的财物,甚至还要比桓常自己多上好几倍,这就使得桓常有些拮据。
“还是先吃饱饭,再考虑其他吧。”
赶了半天路,桓常早就饥肠辘辘,对着桌上的酒菜就开始大吃大喝起来。
“嗝!”
那风卷残云的样子,简直骇人听闻。
吃饱喝足,桓常打了一个酒嗝,正准备离开,却听到了其余人的谈论。
“真是可惜,柳布衣居然不弹琴了。”
“是啊,柳布衣琴技冠绝齐国,当日受齐王邀请,在王宫内弹琴,琴音绕梁三日。”
“如此天纵奇才,却摔琴绝弦,真是可惜!”
桓常听到这里,眉头上扬,忽然有了浓烈的兴趣。
当初与承天泽相交,桓常就知道柳布衣沉迷琴道,琴艺冠绝齐国,无人可比。
只是承天泽曾经透露过,柳布衣弹琴有两个极端。
柳布衣有时候弹琴,琴音袅袅动听,甚至可以绕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