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的士兵已经瘫软了,各自躲在巷头的黑影里,毕竟这条巷子是个死胡同,还好在黑影中有面多余的墙面,可以将他们挡在里边。
现在院中就剩下我跟那个无头尸体,两个士兵的尸体已经被其他人抬了出去。
“你怎么没走,为什么会死在这里?”我问道。
那半截身子猛地起来,向我冲来,双手紧紧的抱住我的脑袋,拼命的像拔萝卜似得往下拔。
我的脖子被拔的咔咔直响,我不得不起脚踢开那具身体道:“滚蛋,你要干什么?”
那身子被我踢翻,在地上打了个滚,又奔向那汉军士兵的头颅去。
还别说,经过这么折腾,我心中最开始的恐惧反倒是消失了。
身子拾起汉军头颅后,将脑袋硬往自己的勃颈上塞,摇晃了两下后,歪着嘴嘀咕起来。
起初我还听不清楚他到底说的是什么,听了会儿后,我才搞明白他的意思。
“你是说你被他们切了头?那你的脑袋呢?”我问道。
“被他们送进京师了。”尸体道。
我又问道:“我们走后,你怎么不带人离开,徐福东渡的地图都给你找回来了,再说你也可以隐居啊。”
“没走了,你们出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