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家是财主,多半是因为这个夜壶,这个夜壶可不简单,那可是时间很久的陶制品,虽然东西不太好看,但很值钱,况且他家当年本身就是我们老家数一数二的财主大户,就算是再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总能搞点东西。”
“好,既然都来了,不挖他家的坟都对不起我们跑了这么远的路。”说到这里我又想起个事儿来:“不是说你们两家是朋友,怎么还要挖他的坟呢?”
“切,都是干这行的,哪有好东西,虽然是财主,当年也跟我爷爷没少翻弄人家的家底儿,盗墓的不是断后就是被别人挖,进了这行当,就不要往后边想。”
我笑道:“这是报应?”
“应该这么说,既然已经做了,那就继续吧,好在我们还是为了更多的人能够好好的活下去,也算是行善积德了。”刘老四道。
我们在刘老四老家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他拿着我的司南打着方向,吊完方向之后,挠头到:“按理说那个家伙也懂些风水,我们这里风水最好的地方被活人占了,还有个死人住的地方,当年让我爷爷送人了,他家能在哪呢?”
“这里是你家的地头,你都找不到我就更困难了。”我说。
刘老四拿着司南定位了老半天,最后又将司南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