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招呼,他却不会变通,见了长者也不会尊一句“前辈。”就这么照着死记硬背的话念了出来,幸亏边长空比他还草包一些,一点也听不出毛病来。只当是这些修道之士皆是如此。听见他这般问来,想起以前对了赵云玲和许山的切口也是如此,心下盘算这也许是学法术之人见面的必然问候的必然礼数。<>当即便拱手说道:“这个……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在下……我……在下是天湖村的……边长空。”
那少年面色无异显然是没听明白什么,而那中年道人却是脸现惊诧的瞪大了眼睛。他行走江湖已有多年,却从未听说有个天湖村一派中有句切口叫什么‘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看来这民间真的是藏龙卧虎,眼前之人竟然深不可测,万不能小觑了。他哪知边长空引用的正是人间界中家喻户晓的唐诗,也是这洪荒界中没有知道这诗句,自然这些江湖之人难以辨别。
那道人笑着拱手一揖道:“原来是边道友,失敬,失敬了。”
边长空同样学他的动作,也揖了回去,空中连连的客气,当下二人便攀谈起来。只一盏茶的功夫,那道士便识穿了边长空的本来面目,知他不过是个鬼画符的半道法师,仗着一根白龙簪杀灭了这许多蛇鲮,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