髻之上,这已经完全成了他的习惯,毕竟此乃他现在唯一的防身手段。
门前过道上脚步杂乱,十余名青衣仆童拿着木棒铲儿之类的武器,急匆匆的向花园跑去。一个童子一边跑一边说道:“这贼当真是胆大,竟敢累次到咱们王府来作怪!这下若是不把他整治死了,没的让人笑话咱府上没有能人。”边上的另一人笑道:“有你这般的能人在这,这贼人也算是自寻死路了。只是不知道善财儿能人的武艺如何?比得过护院的张老大么?张老大可是单手能起提百斤石锁的,他还叫这贼一拳打的重残,却不知善财儿老大能挨得上几拳?!”
那善财儿听说之后反讥道:“银锁儿,你也不用笑我,我不济事难道你便高明了?便是象你这般的上去百八十个都不够人打的。<>”那银锁儿笑道:“甚么事?我又没说自己是能人,便是挨拳头也轮不到我身上来。”善财儿哼了一声道:“往时你不是跟小福、小禄几个学了许多武艺么?怎得事到头上了却又装成缩头乌龟了?”银锁儿见他说的大声,便赶紧告饶的说道:“我的好哥哥,你就不能把把嗓门儿?小福小禄几个早让这贼给收拾了,你又不是不知到我学的几样花拳绣腿济得甚么事?别回头让老爷知道我学了些拳脚,便把我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