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不管编戏文,若是你能够让我满意的话,倒也不是可以。”
云玲儿低头思索了好一阵子,抹去眼泪,提起匕首自院落中返回屋中。
云天宝正忽忽大睡。忽觉心口脖颈剧痛。睁开眼睛骇然发现一向宠爱他的姐姐正用锋利刀子一点一点割开自己脖子。云天宝又惊又骇,急忙挣扎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困住了,情急下哭问:姐姐这是在做什么?
云玲儿笑容平静,手上的刀锋继续切入弟弟的皮肤:“天宝,你不晓得。咱们姐弟都背了巫法大咒。活到十六岁就得死了。明儿个我就十六岁了,时间不多啦。不过我小时候曾从咱家的巫祭那里中学得一异咒,只消我活剥了你的皮再施咒,就能多活两年。”
“夺你一身皮,再夺你七八年的命,我就能多活两年。两年的时间不算长,可是说不定这两年里我又能得些什么奇遇、找到真正活命的办法呢。有希望总是好的,活着才能有希望……剥你皮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看在姐姐这么多年拉扯你的份上,你就别怨我了。”云玲儿的手很稳,不伤命、轻轻巧巧地割着兄弟脖颈上的皮肤:“可惜,你还是年纪太小,那道咒写得明白,血亲之人、八年寿命可抵我两年将来;这些年我一直懊恼,你说你要和我差不多大该多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