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产生的疼痛并不算什么,在穿过马腹之后,常乐重新站立了起来,加入了战斗。
更多的敢死营士兵在奋战着,他们凶狠,毫无顾忌,就如同原野上游荡的野狗,只要有猎物,他们就敢于搏杀,即使是死,都要狠狠的咬上一口。这种残忍,对于敌人,更对于自己,渐渐的,许多黄巾骑兵都感到了胆寒。他们渐渐的发现,不管如何杀死这些士兵,在他们临死之前,都会有着反击到来。
这种反击,往往能够让他们的战马受创,随之带来的就是一连串的连锁反应,马背上的骑兵摔下,被踩踏,或被敢死营士兵杀死。那些受伤倒地的马匹,则成了其他士兵前行的阻碍,使得他们不得不减速,绕行,这样一来战马的速度就降了下来,也就没有了那股冲击力。
骑兵赖以为生的,就是战马不断奔行所蓄积的的速度,这速度带来的是强悍的冲击力。这股冲击力,能够使他们简简单单的一一枪刺出,就能够轰碎普通刀盾兵的盾牌,虽然也就只是出现裂痕而已。但盾没碎,支撑盾牌的刀盾兵也会被震荡得内伤,不能够再度战斗。
不断有敢死营的士兵倒下,再如何凶悍,也始终无法正面抵抗骑兵的冲击。死去的人越来越多,但却没有一个人后退。此刻,在敢死营士兵的眼睛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