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敢死营士兵,刚刚躲过一名骑兵的冲击,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在他的身侧,就又有一名骑兵策马而过。最后的结果当然只能是被撞飞,撞飞之后的结果也就是死亡了,当他们抛飞在天空的时候,就已经足够死上很多次了。
死的敢死营士兵越来越多,同样的黄巾骑兵的死伤也很多,每个人都杀红了眼睛,一步不退。眼中的是鲜血,心中的也是鲜血,那些暴虐的念头,迫切需要用最新鲜的热血来浇灌。
云水狂澜大口大口的吸着气,他每一口呼吸,都有大量夹带着血腥气味的空气被吸进胸腔之中。有汗液自额头流淌下来,他脸上有一道豁开的伤口,翻开的皮肉露出了其中鲜红的一片。血液不断的流下,汗液又划过伤口,每一次汗滴的流下,都带来着一股酸涩与疼痛。
他在快速的奔跑,移动,战场的一切都落进了他的眼睛当中,随时随地的在记录着。一支支飞刀闪烁着寒光,自他手中飞出,又没进黄巾骑兵的胸口当中。每一次,都是在敢死营其他士兵最危险,最迫切需要的时候出现。
可渐渐的,他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左臂也变得酸麻无力,手指都渐渐的拿捏不住飞刀了。云水狂澜甚至有一点恍惚,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一枝长枪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