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只有不到20%的人能够生存下去。
在这些人中间,马龙丰的实力仅仅是中下等而已。
两杯白酒下肚,马龙丰开始破口大骂:“老子在晋阳这么多年,承蒙于各位哥哥弟弟的照顾,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今天我特么的竟然在楼省长面前被一个年轻人打了!”
马龙丰因为说话激动扯到了脸上的伤口,他嘶了一口冷气,用手捂住伤口才好一些。
“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子竟然让保镖打我!我特么的还不敢还手!太窝囊了!”
晋省大大小小的煤矿老板们从来都不是一条心,相互之间也有利益竞争,如果放在以外,马龙丰被人打了,他的竞争对手们会拍手称快,可是今天他们却怎么也笑不起来。
因为现在大家都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今天挨打的是马龙丰,明天挨打抄家的很可能是自己。
马龙丰义愤填膺,“你们倒是说话啊!今天楼省长明显就是给我们下马威,为什么打我?因为我就是钉子户,就是不关矿场!各位哥哥啊!现在是非常时刻,国家开始对我们动刀了,咱们的煤矿如果被关了,大家吃什么喝什么?吃高原的黄土还算是西北风啊!”
坐在上位的栾开煤矿陈老板说道:“小马啊,你的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