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夹住了他的脖子,没好气的说道:“行啊你花和尚,这一年没见你小子长本事了,搂着我爸的脖子称兄道弟,是不是我该喊你一身叔啊?”
花和尚转头冲我贱笑了一声,旋即说道:“就差那么一点儿了,我跟吴……吴叔聊的很投机,正打算一会儿拜把子,义结金兰呢,你小子就来了,再晚半小时,估计你真得叫叔了……”
“你妹!”我揽着花和尚的胳膊一用力,夹的花和尚连声求饶:“别……别啊,咱们这么久没见,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的不太好,我刚才跟你开玩笑呢,你可别当真。”
看到花和尚态度变好了,我这才松开了他的脖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发现这小子虽然变的干净了一些,不过一身行头还是破破烂烂的,跟一要饭的叫花子似的,几乎每次见他都是这幅模样,我记得上次跟花和尚在一起的时候,在汪传豹的夜总会里,我跟花和尚联手讹了那些小日本一大笔钱,我们一人一半给分了,他至少捞了五十万,这才一年的光景,怎么就落魄成了这个样子。
怀着满心的疑惑,我问道:“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说说吧,这次找我来干啥?”
“借钱……”花和尚也不跟我拐弯抹角,上来便道。
“我去,你的钱呢?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