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后背上，又把段赫背起来往前走。
段赫没认错，这个人就是那个一直说着要保护段赫的人，在段赫最需要保护的时候，这个人却出手了。
“你是死是活？”那人背着段赫往前走，一边走一边问道。
段赫右胸的血汩汩地往外流，他的脸色惨白，浑身发颤。喝了酒之后一番激烈的征战，让段赫难以自己控制自己的血液。血还在往外流，段赫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空了，天旋地转。
“啊！”
一声惨叫在段赫的耳边响起，紧接着段赫只感觉自己被扔到了地上，耳边都是打斗的声音。一声又一声惨叫响起，听起来像是一堆人在打群架。
又过了一会儿，耳边安静了。段赫的大脑却轰隆隆的开始响，眼前回荡着从小练武的场景。那个守护自己许多夜晚的通人性的老虎，那个自己一刀砍死的怪物。自己第一次杀人时的胆战心惊，第一次得到师傅赞扬时的喜悦···
段赫只感觉自己的大脑越来越空，大脑里的一切随着血液都流到了地上。他想用内力护住，却怎么都无法把内力聚集起来。血液越流越多，身体越来越冷，没了手中的那把剑，段赫的最后一丝神经濒临崩溃。
“我···要死了么。”段赫胡思乱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