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月婵的语气也有些凝噎。
外面的雪越来越大,狂风呼啸,一股又一股的寒气隔着门往屋内涌。
凌里浅浅喝下一口茶,嘴唇恢复了一些血色。
“小姐有什么想吃的么?”月婵看到凌里有些缓转,问道。
凌里摇了摇头,将杯中茶一饮而尽。月婵急忙结果杯子,又倒了一杯递到凌里的手边。
凌里摇摇头,躺到床上,盖好被子闭上了双眼。
刚刚的事情就像是一场噩梦在凌里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入宫的那天凌里就预料到了会有这种事,区别只是自己想象中的皇上和现实中的王爷的差距。所以她才会早早带好那把刀,不管成为谁的妾侍,凌里都会这么做。要么杀死那个人,要么自己一死了之——顺便连累一下自己那个毫不留情的父亲。
胡思乱想中,凌里渐渐熟睡。月婵小心翼翼的收拾地上的碎片,又找了一块白布在空中挥了几下。月婵记得自己小的时候只要不开心,那个女人就会拿着白布在空中挥舞几下自己就好了。她对于童年的记忆很模糊,模糊到她不记得那块白布是怎样挥舞,也不记得那个关心她开不开心的女人到底是谁。
‘呀···’
凌里轻轻呻吟了一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