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赵二柱喝下去,只感觉从喉咙往外一阵发火,身上的寒气一下子没了七七八八。不知哪来的一股力气,猛的一下,坐了起来。
“呀!”
大夫本就有些心慌,被这一惊,向后趔趄了一步。身后的窗户打开着,窗户的尖部与大夫的后脑勺撞了个结结实实。“噗嗤”一声,血浆乱涌。
没有第二声哀嚎,就在一瞬间,一条人命消逝不见。
赵二柱愣愣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噗通”一声,又倒了下去。
听到屋子里的响动,老李心中忽感一阵不妙,推门就要进。可这门被大夫锁了个结结实实,老李推了几下没能推动。
“大夫啊,大夫?”老李喊了几句,怕大夫正在治病,自己贸然进去不好。
没有人回应老李,只有鲜血从地上流了出来,顺着门缝淌出来。
“啊?”
大事不好,老李也顾不得什么,一脚过去踹歪了那个破烂的木门。一进去,便看到大夫躺在地上,全都是鲜血。
老李哪里见过这般架势,一个粗犷的汉子一下子吓得不敢动。站在血泊里盯着大夫,浑身一阵一阵发颤。
后屋一阵慌乱,前屋却要比后屋还乱得多。
前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