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不见的另一个女孩,大夫联想到了很多事。
他凝视着凌里,女人在悲伤的时候有着一种独特的气质,细腻且富有质感。
那颗沉寂多年的心猛的悸动了一下。
“我没事,大夫,段赫怎么样了?”凌里忽然说了一句。
大夫这才缓过神来,说:“他没事了,这毒虽然凶险,却为进其身,只是刹住了他的一窍。如今我已经点住了他的脉络,配以治疗。不出半月,便能恢复如初。”
“小女子这般多谢了。”凌里冲大夫施了一礼,又坐了下来。
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不知为何,心中一股火热难以沉寂。
已经许多年,至少有十年,他都未曾有过如此感觉。
不敢再直视凌里的眼睛,大夫找了个借口,离开前堂。
这个小医馆安静的可怕,凌里坐在那又是半晌,天色将暗。整整一天,医馆里都没进来过一个人。
泡好的茶早就变凉,喝下一口咽入肚中,一条寒冷直线而下。
凌里终于站了起来,外面的天色渐暗,一天又被这般度过。
“此生,难道只有如此了?”凌里一阵感慨。
像是为了配合这段感慨,这个一天都没进来过人的屋子,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