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瑞这么痛苦,居思良忍不住叹气。
可能是因为从小居思良就不是一个练武的天才,所以他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苦痛。他家里的人让他练武,不乐帮的人让他练武,都是一些简简单单的,自保的东西。居思良看到梁瑞这样,着实有些放不下。
他找到了段赫。
段赫并不是一个行走江湖的高手,至少与很多人相比,他资历尚浅。
不说别人,就说居思良,多年来走南闯北,做的又是那治病救人的买卖。做这种买卖的人,大多不得好下场——你救了我可以,可以后,也可能救我的敌人。
所以居思良作为一个过来人,对于段赫有些意见,段赫简直不能反驳。至少,他要认真听着。
“段赫,他没有任何的基础。就这样忽然如此大的强度,在一天就把手,腿,精神都在一起试训了,真的合适么?”
居思良说着这话的时候,心中竟有些隐隐作痛。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好像越来越富有感情。
“神医,您不必担心。这个孩子,我试做我自己的徒弟一般。我对于他的教学,便是和当年我的师傅对于我的教学一样。这样教下去,至少我就是一个例子,不会有坏处。更何况,这梁瑞的天资在我之上,又是一个大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