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艰难。这匹马身上的鞭痕，证明它为了活下去而做出的妥协。
几个人上了马，今夜不算太平。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段赫暂时不会出现在他们身边了。
马车迟钝，缓缓而行。
而另一边，那个昏昏欲睡的老五现在很是精神，双眼里熠熠发光。
他的身后有两身衣服，一身在黑夜中难以辨别。另一身，则是乌辉身上的。
老五神采奕奕的磨着刀，不过旁边，并没有看到乌辉的尸体。
他的刀要杀的，可能不是尸体。就像乌辉，也可能不是一具尸体。
夜黑的可怕，也比不上人心的可怕。
老五把刀磨好，穿上了自己身后的一套衣服。那套衣服大多是黑色的，上边绑着一把泛着光的刀，怎么看都像是那些做惯了刀尖上舔血买卖的盗贼。
几个起落，老五消失在了黑夜里。带着他身上的秘密，暂时消失在人们的事业中。
而在另一间黑屋子里，乌辉的尸体正躺在那，一张脸铁青恐怖，简简单单的散发着恐怖。
这些，只是在月光下看他的样子罢了。因为乌辉，并不是一具尸体。
没人那么容易死，哪怕是乌辉，也是练就了一身的本领，如果不是因为在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