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再问楚国王。”段赫答道。
他的话没有一句藏着掖着，现在他也需要休息。聊天，那是休息足够以后的事情。
“好，好。”
楚笑笑了笑，脸色并不好看。他原本以为段赫会有一肚子的话问自己，没想到吃了这样一个哑巴亏。一切，都像是自己上赶着一样。
段赫点了点头，也没有平日的利益，倒在一旁鼾声大作。
楚笑见到段赫这般模样，深感战争的可怕。这样一个文质彬彬的剑客，也变成了这副模样。
“你说，你若是一个故事的主角，你真的配得上么？”楚笑问道。
喊声忽然停止。
“这是江湖，这些事情也只是江湖的事情。现在受到再多的苦，也只是江湖的苦。我并非那真正的大侠，也不配成为这江湖上的主角。一席之地，或许只是想想罢了。”
段赫笑了笑，心中却是一阵酸楚。
天色微凉，鼾声响起。
秋天，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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