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命说得一本正经,还秀了一下肱二头肌……这是多大的心啊,敢如此羞辱大选金榜第一人。
南宫楚白嫩的脸霎时红了,是气的。战无命的话将他向来引以为傲的东西变成了最大的缺陷。他发现,论斗嘴,他与战无命相差甚远,战无命简直是流氓无赖,自己这种世家子弟怎么可能骂得过他。
“你找死!”南宫楚狠狠地迸出三个字。
战无命笑了,一脸贱笑地望着南宫楚道:“小弟弟,你害羞了,脸都红了,不要这么羞涩嘛,别让人觉得你不是个男孩儿,而是个兔相公。哥哥我虽然好‘色’,但是对兔相公向来不好,你还是别对哥哥我脸红为好。”
让烈文修牙痛的笑容成了点燃火‘药’筒的火苗,南宫楚忍无可忍,暴怒出手。他从未见过如此猥琐的笑容和表情,那眼神,那笑容,就像是看着一只****的羔羊,让他觉得自己在战无命的眼中,就是一个被剥光了的兔相公。这让他无法忍受。
燕山‘荡’的天才们发现听人骂架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战无命的嚣张和猥琐,无耻和不着调竟然十分亲切,一个人要活得率‘性’,便该如此,仅三言两语便让大选金榜第一人失去了理‘性’,暴怒出手,已经先胜了一手。
“唉,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