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丹阁中所有的宝贝,连那几块药田的泥巴都没放过。
整个药庐除了释正何所在的丹房外,其他地方只剩空壳子了。药庐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竟然没有丝毫动静,众人心中疑虑重重,究竟谁有这样的能力,能在流苏古木的监视下将所有东西盗走。
“我们帝族有这样权限的人绝对不会超过三个,一个是你,一个是我,另一个是万化老祖。”释天帝深吸了口气,淡淡地道。
“究竟是谁拿了我们的令牌?”释正何脸色铁青,他也知道,在这古天界有可以在流苏木祖监视下大摇大摆拿走药庐所有东西只有三人,万化老祖去无空之界多年,根本就没回来,自然不可能是他,释天帝更不可能,释天帝身为古天界帝族帝尊,这里的一切他都可以自由支配,做这种杀鸡取卵的事情,无异于自毁长城。释正何自己,根本就是笑话,他自己盗自己有什么意思?唯一可能的就是有人偷了他们的令牌,使得流苏古木视为可支配者,还是最高权限支配者。
“我的令牌一直在我身上。”释天帝掏出一块碧玉般的令牌,和战无命之前用的流苏木祖的仙木之心一样。
释天帝又道:“我之前一直在借义儿的那缕魂火让他重新复活,因为处在施法阶段,所以那魔物出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