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天不比气馁,你炼拔剑术不到半年,能有如此成就已经算不错了。”
拔剑术本就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炼成的,前世,陈凡可是花了十来年的时间,不断的练习,才有了现在的速度。所以柳霸天半年时间由此成就,实属难得,很多人在这点时间了有可能连门都进不了。
听陈凡这么说,柳霸天手上的心总算要好过一点,从陈凡手中接过长剑,打算继续练习。
陈凡将长剑递还给柳霸天,道:“霸天大哥,今天有什么事吗?外面怎么这么热闹?”
“经普雨今天下午要收烟雨为徒,大家都在准备相关事宜,所以显得热闹。”
拔剑,收剑,柳霸天一边练习,一边说道。
“收徒?”
原来如此,陈凡恍然,在战华阳宗的那天早晨,经普雨好像是说过受柳烟雨为徒,当时他也在现场。
对于这个经普雨,陈凡知晓这是一个深不见底的老人,俗话说,大隐隐于市,经普雨应该就是这么一类人,在这小小的寒水郡,一直不显山不露水,不争名不逐利,安安静静的生活。
如果柳烟雨真成了他的徒弟,未来一定不可限量,且不说陈凡自己的母亲柳月华,就是一样那经普家的三杰,经普台,经普昊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