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印堂呈现青黑色,是中毒已深的迹象。
“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你要下此狠手!”
看着肖童血红的眼珠,陈世杰拍打了下身上的灰尘,随即道:“如果是昨天这个时候的话,我定然不会发难于你。可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前往瞿城主府上。姓瞿的忌惮陈家许久,正将我们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一日不除去我们,一日寝食难安。最近陈王城不太平,您这位大贵人还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来访,其中必有关联。加上之前的事情,我可以肯定你和瞿厉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勾当。你也知道,我们陈家能够长盛不衰,除了绝对的实力之外,还依仗着小心行事的作风,这才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你和瞿厉之间的事情虽然没有得到印证,但本着宁错杀一百不放过一个的原则,呵呵,肖特使,你就委屈一下吧!”
肖童变得极其惊慌,他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风度。他还想死,他还没有报仇,更没有享尽荣华富贵,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他还要继续活下去。
“不,不,不可能,同时喝下的毒茶,为何你能安然无恙。解药一定在你手中!”
肖童已经忘记了求救,就在四名随从看向他的同时,他那快如闪电的白皙手掌已经探到了陈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