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凑上前来,端详上半天也没看出门道。
“无药可制,无药可医。”
“什么意思?”
陈世杰也纳闷,对方难道是舍不得痒药的配方,所以才说得如此含糊。可这样一来,他的毒该如何清除呢?
最后还是孙长空开口说道:“实话告诉你,这痒药与解药,只不过是你心中的心魔作祟而已。当初我机缘巧合得到他,只不过是学了一些法诀而已。要想像我这样对人下毒,就得每日坚持不懈地反复练习,费时费力,而且收效甚微。我甚至怀疑,除了我之外是否有人能学得懂这门邪术。”
陈世杰有些不耐烦道:“学不学得会那是铁事,现在你只需将口诀告诉我就行。”
孙长空耸了下肩膀,无辜道:“可法诀我已经给你了啊!”
陈世杰当即一愣,随口道:“法诀?在哪?我怎么没看到。”
孙长空伸手指了指纸上的字,一本正经道:“就是这个啊!这八个字就是法诀的全部。”
陈世杰感觉自己被耍,于是立即冷言道:“孙长空,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想用这骗三岁小孩的东西来诓我,你也太小看我陈世杰了吧!”
谁知,此话一出更加愤怒的是孙长空,他将那张白纸随手撕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