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阳的头上,并扬言取消他的掌门之职。眼下,冯焱阳便处在这个针锋相对的时候。
眼见诸位师兄弟一个个面色冷酷,杀气腾腾,一看就是来者不善,看得冯焱阳口干舌燥,不知该如何是好。而就在这时,张天雷从人群之中豁然挺身而出,伸长一指他的脸面,大声呵斥道:“呔,你个禽兽不如听家伙,居然敢忤逆犯上,设计害死掌门师父,快快束手就擒,听从执法长老发落。”
冯焱阳瞟了一眼旁边的那位白眉老道,心中不禁颤了一三颤。但好在此时自己仍是天门宗的掌教,底气也足了起来,于是冷笑地回道:“张天雷,你不要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的害死了师父。再说,师父他如此器重我,我又为何要加害于他。反倒是你,掌门师父没有将掌门之位传给你,你所以才会如此记恨,就算做出些什么伤天害理的禽兽之事,也不意外。你就别再贼喊抓贼了。”
那些一同前来的门人不是傻子,冯焱阳的话不无道理。这么说来,张天雷的嫌疑明显要大得多,于是纷纷将目光投向中间的位置。意识到气氛的不对劲,他连忙稳往民心,从怀中掏出一物,朗声道:“不要听他胡说八道,这是我在闭关之所里捡到的东西。冯焱阳,别说你不识得此物。”
顺着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