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的传薪者争着要将你纳入自己的门下,胜利对你来讲就是那么重要的吗?”
嘲庸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向四周仿佛地震过的看台之上,那里有呼喊,有哭嚎,有爹找儿子的,有闺女找娘的,原来好端端的一个会场转眼之间竟成了一人间炼狱,让人心痛不已。
“都打到了这个份儿上,如果不能继续下去的话,那也太对不起这些冒着生命危险前来观看对决的观众了吧!”
“所以,你还要打?”朱大闯阴沉道。
现在的嘲庸已经不再遵循一贯的套路,他的双手垂在身体两侧,一点防备的架势也没有。他心里知道,这种情况之下,别说自己举不起手中,就算能,也绝挡不住朱大闯那种无孔不入的攻势。
司命血螨实在太过阴狠毒辣了,刚刚要不是他及时反应,恐怕他的一双脚已经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看着,朱大闯周身上环绕着的众多血螨,他的头皮都快要炸了。
就在这个时候,嘲庸突然惨笑了下,自言自语道:“好了,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你们都一起上吧!我要和这个家伙做过了断。”
这时,位于他身后的几十道屠戮云影,忽然混身浮现起大片的金光,与此刻被黑压压的司命血螨所包围的朱大闯相得异彰,隔空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