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局,所以押注的人也不多。而陈少麟这边的赔率已经达到了九比一,可以说是机会渺茫,几乎毫无胜算。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年轻人突然从后面窜了出来,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你们这里可以押注?”
先前说话的那人回头看了一眼那人,发现对方穿着平平,估计也没什么钱,于是爱搭不理道:“丑话说在前面,嘲庸这边已经不能押了,再押你就只能选择陈少麟。怎么,你还要吗?”
他本以为自己这么说宛之后,对方会直接离开。可谁承想,那人居然伸手拿出一价值百两的金票,随手递给了对方。
“好,那我押陈少麟一百两黄金,你们可不许反悔啊!”
那人接过那张泛着金光的崭新金票,迟疑了许久这才苦笑着暗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看不出这眼下的局势吗?陈少麟要是能赢,我把头切下来当凳子坐。”
不知为何,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押注的人居然道:“好,希望到时候你能兑现你的诺言。”
一转身的工夫,押注人已经没了踪影,只剩下那名庄家站在那里,傻傻地寻找着那人的踪迹。
不知不觉当中,嘲庸的患处已经缓和了许多,流血的势头也终于停了下来。不过现在,他的脚心位置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