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现在陈家内部派系斗争十分激烈,四大分家家主咄咄逼人,向一个孩子发难,真是白瞎了当初老祖对他们的栽培。”
此刻,孙长空邻桌上的几人正在议论陈家的事情,孙长空顺势将耳朵凑了上去,继续听他们娓娓道来。
“唉,不要说得那么刻薄,如果把他们放到那个位置上,我想也会那出这种以前犯上的事情。毕竟他们在下面待了太久,人老是沉浸在压制之中便会生病,既然生病当然就要对症下药。而让他们痊愈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他们成为真正的陈家家主。不然,他们就是在睡觉的时候也会对其念念不忘的。”
二人又继续说了一阵儿,可孙长空作为才到没多久的人,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看了看那壶几乎还没有动过的烧刀子,孙长空提着它来到旁边的桌上,笑脸相迎道:“两位兄台,在下有几件事情想要请教一下,不然可否方便为我答疑解惑一下。”
说着,孙长空将手里的酒壶往桌子上一放,然后道:“今天的酒钱我请了。”
一看此人出手阔绰,那两个人相视一眼,其中一个长着酒糟鼻的中年男子忽然笑道:“哈哈好说好说。今日我们能够在此相遇,就说明咱们之间有缘分。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我就与小兄弟你好好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