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就这样,她强行抑制住了心中的冲动。
    “你今天怎么想起来到陈府,难道是思念我鸢肥了不成?”
    孙长空连忙晃动脑袋道:“没,绝对不是。我只是路过。”
    “路过?你这是要去哪,外面下的鹅毛大雪,你居然还在赶路。走,去我那屋里暖和一下。顺带着,我让你看看我刚完成的鸳鸯戏水图。”
    说着,鸢肥还不忘朝孙长空使了个魅眼,然后迈起笨拙的步伐,径直向门外走去了。
    “孙大哥,我劝你还是跟她去吧!鸢阿姨是有有名的花痴,如果这回你不让她满意的话,那你下半辈子恐怕就不得安宁了。”
    孙长空看了一眼一本正经的陈沙麟,随即低声怒道:“那你不早点说!”
    陈少麟待在房间之中,一时半会出不了什么事情,而为了不给以后留下隐患,他只得硬着头皮,跟在鸢肥来到了她的闺房之中。
    找开房门的刹那,孙长空彻底惊呆了。
    他本以为像鸢肥长得如此笨拙的女人,对于料理家务也不会在行。可是一进屋子,他便被房间之中处处呈现出的井然有序的陈列而惊叹不已,那已不是讲究,而是偏执。每一个杯子,每一个凳子,都有他特有的位置与姿态,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