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恐怕连血液都是黑色的吧。
他浑身紧绷,每迈出一步,握住匕首的手颤抖便会更加明显一分。他不知道这是恐惧还是激动,但他知道那个昏庸傲慢的男人绝不会提防一个小孩子,而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你的杀气太明显了。”
忽然间法兰恩身子一轻,身子被人从人群中架了起来拎到路边。
他略带惊恐地向后望去,看到的却并不是领主的护卫。架住他的是一个老妪,一柄与她气质形成强烈反差的长剑别再腰间,剑鞘精美,一颗水晶镶嵌于其上。
在他的认知里,只有贵族才佩戴得起这种剑。
流动的人群中仿佛没有人注意到这位怪异的老妪,行人与她擦肩而过,目光不曾在这位老人身上多停留一秒。
“成熟的刺客只有在出剑的瞬间才会露出杀意。”
老妪对他说出了莫名其妙的话:“小子,杀了那个男人之后你打算做什么?”
“也许……成为一个吟游诗人?”
法兰恩鬼使神差地回答道。
镇上的酒馆里有个自称吟游诗人的青年,每到营业高峰,他就会在酒馆中高歌一曲,并未酒客们讲述大陆各处的奇闻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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