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麻烦,还是请他尽快完成约定吧——这个老头,能记住的东西不多了。”
或许一觉醒来,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那么。”
简又灌了口酒,语气也变得轻松起来:“你的那位朋友的康复情况不错,如果没被披萨撑死的话,应该三四天后就能下床了,但要想重新战斗,可能还需要果断时间。”
对她来说,别说断了几根肋骨,就算是脊梁骨断了,她都能想办法救回来。
交代完这些之后,她醉眼朦胧地朝酒吧后台走去。
人生就应该与美酒相伴。
喝醉了就去睡觉,睡醒了继续喝酒。
去他的病人。
以上就是简的人生信条。
“喂——!死老头,等我康复了你就死定了!”
“冷静点,爷爷!”
莱恩试图阻止将芝士了赞恩一脸的老人,爷爷最终能认出他固然可喜可贺,然而在确定了他便是离开多年的孙子时候,后者将赞恩的脸当成了面饼。
他眉飞色舞地将一干材料涂在抗议的赞恩脸上:“哈哈,混小子,让我看看你这些年的手艺有没有退步!我们立刻开始一场披萨大赛——就让这个面饼来当评委!”
这已经不是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