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前,他迟疑了许久——虽然不知道柴房内会生什么,但直觉告诉他,那一定不会是好事。
“嗯,是的,做游戏。”醉汉想了想说道。
赛尔特求助般将目光望向一向和蔼的母亲。父亲对她破口大骂的时候,母亲总是出来劝说父亲,让他免于责罚。但这次不同了,母亲用一如既往慈祥地目光注视着她,说道:“听话,赛尔特。”
赛尔特懵懂地点了点头。他依然有些不好的预感,但既然母亲都这么说了,他还是无条件地选择相信了对方。
“游戏规则很简单,看见这个圆圈了么?”醉汉的声音带了些许颤抖,那是抑制不住狂热。他用匕在手腕上划了一下,血压便顺着手臂流淌而下,滴落在农场的庄稼上。
“爸爸,你流血了!”
“不用考虑这些,赛尔特。你只要按照规则闭上眼坐在这里,一会无论我和你的母亲说些什么,你都不要动,也不准偷看,如果到最后你都没有睁开过眼睛,那就算你赢了——怎么样,规则很简单吧!”
赛尔特听话的闭上了眼。
而在他闭上眼的那一刻,被血液染红的庄稼突然间燃烧了起来,火势一不可收拾,扩散开的火浪在农场附近形成了一个圆形,仿佛一个法阵般将整片庄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