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准确的说,我这叫仇富!”
说完,乐多雅起身去客厅的小冰箱拿出一代冰袋,用手示意了下:“席大少,你把头低一低。”
“干嘛?”
“我给你冰敷下伤口啊!这样一会儿上药的时候就不会痛了!”
乐多雅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而席御臣则颇为意外的瞥了她一眼,随即却还是老老实实的低下了头。
乐多雅用冰袋在他的伤口上冰敷了差不多五六分钟,这才把不怎么凉的冰袋拿到一旁,将手中的药瓶倒出来一些抹在手上,然后轻轻的以顺时针的方向抹向席御臣的伤口。
她的动作很轻很柔,原本应该是很痛的才对,可是经过她这样一处理,顿时一丁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了。
上完了药,乐多雅眨眨眼睛看着他问:“疼不?”
“不疼。你怎么知道要这么处理?”席大少见她正低着小脑袋收拾药箱,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
“唔,经常给自己上药,就找出窍门了呗!”
席御臣听到她这句话,顿时眉头就拧了起来。
“你经常受伤?”
“当然啊!之前训……”
乐多雅下意识的把训练两个字差点给说出来,好在她后来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