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昏昏沉沉的。
“古刹……”
溪蝶隔着小溪，忍不住地喊了一声。
正在听什么人说话的古刹猛地转头，溪蝶流了的眼泪，眼睛哭肿了，泪现在明明应该是流不出来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跟下雨一样，又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
“古刹，你是不是要走了？！”
“他们不能待太久，不然会被发现，所以我今天一早就要离开。”
古刹的声音听起来淡淡的，但好像决心已定。
溪蝶的身子摇曳了一下，动作虽然细微，可她自己却感觉到了。
“那……我以后是不是不能跟你一起吃饭，不能跟你一起比剑，不能……见到你了？”
“也许吧。”
古刹的声音始终没有起伏。
溪蝶捂着嘴，忽然喊了一声：“师兄！”
古刹眼眸动了动，微微张口想要说什么，就在这时，南无风走了过来，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有句话从他嘴边一晃而过。
溪蝶在对面隔得太远听不清，但古刹却听到了。
他抬眼看了看南无风，然后忽然转头上马，他连最后一句道别，都没给溪蝶留。
溪蝶的眼泪掉的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