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边界的百姓流离失所,自处奔波,这事是真的么?”
古刹微微拧眉,好像不太愿意说这事。
“这种事情,你不该打听。”
溪蝶楞了一下,然后有点伤心的问:“怎么,你是怕我、怕我会泄露什么么?”
“不是。”古刹一点都不在意这个:“这些是男人该处理的事情,你是女孩子,就该在家学学女工,练练琴,再不济,多复习一下师父教你的东西,才符合你。”
溪蝶撇嘴:“你这是重男轻女,这样不好。”
古刹弹了一下她的脑袋:“蠢丫头!你这个不会哪个不会,什么都不会,到时候怎么母仪天下?”
母仪天下?
古刹好像是一时高兴说漏嘴了,他看到溪蝶迷茫的看着自己,表情变了又变。
“不是说要喝酒么?怎么喝了两杯就不喝了?不喝了,就去休息了!”
古刹急忙的换了个话题。
他到底年轻,尤其在这种感情的事上,因为不擅长,显得多为毛躁。
他把溪蝶刚刚喝过的酒杯拿起来。
“把酒杯给我,天不早了,去休息吧。”
溪蝶的寝殿就在他的寝殿旁边,两个人挨得很近,仅一墙之隔,犹如之前在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