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泽的心,一点点的沉了下来。
阿妙……
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越泽心里满是疑惑,这时裘朗的电话打了过来:
“喂,你怎么回事啊?你刚刚让我查的那个视频是什么鬼?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啊!”
太岁?
沈越泽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三个六两个八的车牌难道你认不出是谁么?”
在北城,谁有这样叼的权利?
除了席御臣,还会有谁?
电话那段,裘朗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恍然大悟。
“是席御臣!阿妙的父亲!”
裘朗似乎挺不可思议的。
“他现在还在反对你们两个?”
“我早说过,如果我是他,我也不愿意我女儿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
沈越泽说这话的时候,眼底都是自嘲。
但现在病房里没有一个人,所以自然也不会有人看到。
裘朗沉吟了一声,仿佛明白了什么。
“我懂了。那这件事……我们就不追究了?”
“你要怎么跟席御臣追究?”
沈越泽听到他这句话,也觉得挺搞笑。
“现在我们的势力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