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能隐在体内的,但怎么隐呢?
朗宇正在自己琢磨。可接下来娘做的事情就更让人吃惊了,仿佛没有看到朗宇那迷惑的样子,又把他的左手拉过来。从中捏出中指,置于指环上,另一只手却在那只中指的指尖一划,便是一条红线。
朗宇却清晰的感到似一把轻快的利刃扫过,虽是没有疼痛感,还是忍不住“嘶”的吸了口冷气。那条红线并不深,恰好能缓缓的渗出几点血珠,汇聚成一滴,然后滴落在那与拇指很不相配的指环上。朗宇正被娘这莫名其妙的举动搞得不知所措时,忽然感到脑中一阵眩晕,好像在平静的湖面被人丢下一块石子,一波一波的嗡鸣时强时弱的从中心向外扩展。
朗宇也只得合目拧眉想要凝聚全部精神去抵抗。那如水的波纹震荡幅度越来越大,但那种眩晕感却渐渐消失,恍然间在那水波的中心出现一个拳头大小的空洞,不知其深,不知其远。说起来象是很久,其实这一切只是一个愣神的功夫。
朗宇晃了下头,下意识的睁开眼。那滴在指环上的血滴尚有一丝痕迹,奇怪的是那血液并没有流下,而是从那看似光滑如玉石的表面渗透了进去,随之那漆黑如墨的颜色竟是迅速的淡了下去。并且那影像也愈见缩小,直至如拇指大小,而后一闪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