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就剩下严峻一个人的呼噜声。
大雪飘落到严峻的身上没有留下一点儿水,就这般平白无故的消失了,房间的温度真的很冷,严峻睡着睡着就不自觉地整个人蜷缩起来。
第二天他老早就被冻醒了,一起来整个人就连续打喷嚏,感觉整个人浑身特别不舒服,大抵便是因为昨天冷热交替的原因。
严峻喝了口水,稍稍催动了一下自力更生蛊,然后拿出一些吃的继续往前走。
接连好几天严峻都是这么过的,终于在第十天严峻跑到了第一千层,原来这最后的一层便是塔顶。
此刻严峻站在塔顶,这里竟然是一片宽敞的平地,一眼还看不到头,场地上挤满了人略微一算大约有七八十个,他们相处的到算是和谐,彼此之间都不争斗各自占一个区域安心地坐着。
此刻突然出现的严峻倒是显得十分突兀,众人纷纷朝他看了过来,不过随即很快就不放在心上了。
严峻朝着最近的一位朋友走去,他刚想问些什么,那人竟然很客气地开口了,仿佛严峻要问的东西他都知道。
“小哥,先找个位置坐下,你要问什么我都知道。”这个一年书生气的男人和煦地说道,他说话的声音带着诱人的磁性,一听就感觉其整个人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