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瘦,身材有一米八几,骨架大眼睛大,一双龙眼盼顾生神,迥异常人。”
“薛师神采非凡,气质文静,平时很像教书先生。说话却土里土气的,有浓重的河北口音。”
“他就是喜欢武术,没旁的嗜好,我没见过他喝酒,也不抽烟,他教人拳自己也过瘾,一教就粘上了,你练的都没耐心了,他还没完没了……”
“他爱说:‘搁对地方。’他一张口,我就想笑……”
老人就这么坐在石凳子上,捧着书,似乎陷入了回忆,旁若无人的说些当年的往事,自言自语。
王超三人也不插嘴,只是一旁静静听。
纵然是铁打的汉子,时隔半个世纪,再次目睹当年恩师的亲笔书写,回想起当年滴滴点点,再也忍不住情感,老泪纵横。
“这薛老也是性情中人。”王超暗地想着。
说着说着。
薛连信突然叹了一口气,声音有点悠远:“可惜了我的老师,当年解放军过江,他执意留在南京不肯走,最后没能得到善终,真是造化弄人……”
但是他也没多说什么,也没有埋怨谁,只是表情里多了一丝缅怀。
许久,他一边翻完了古书,另一边也停止了回忆。
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