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涛将手放在此人断手之处,喷涌的血液渐渐变小直至被彻底止住,银涛又将他扔回地上,那人摔了一跟斗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自己的断臂,大喘粗气,眼里全是惊慌之色:“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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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隐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马车车厢内,身体随着马车上下颠簸,窗外已经是白天,阳光明媚刺眼,他试着坐起身,感觉全身酸痛。
“隐师弟,你没事了吧,”江月把陈隐扶坐起来,“昨夜都累着了,他们还在睡觉。”瑛璃、豹洪和晨墨灵闭着眼睛靠在车厢上,睡得死死的。
“那个会下雨的人喃?”陈隐问。
“你是说那个土匪头子?银师兄将他血止住后,交给了官府。”
“哦,昨天你们那边是什么情况?”陈隐看见每个人都多多少少受了伤。
江月递了壶水给陈隐,轻声说道:“那边是个陷阱,他们老大用所有的手下作饵拖住我们,并在寨中埋好了火药,他自己一人则去了官宅想独吞货物,不过还好我们都没什么事。”
“那堆货物究竟是什么东西?”
江月没有说话,在腰间摸索了一阵,拿出一张信纸,上面写着一行字:
“下月初七官府将运送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