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一个转身,消失在黑夜之中,“时火——哈哈哈哈。”
陈隐望着已然无人的房顶,那个怪人让他心里堵得慌,‘时火’,陈隐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回到了客栈,他召集起所有人,将刚才的事情讲给了他们听。
“咱们最好明天就动身,早些把东西送到京城,”豹洪说,“很难搞得清楚对方是敌是友。”
“若他就是官府想要引出的那个人,”银涛若有所思的说,“他从我们启程时就跟着,但一路上都未动手,为什么突然会暴露自己,并且当时你孤身一人却又不攻击你。”
“我也不知道。”陈隐并未告诉他们这人是为什么露面,只是说这人在客栈叫住他,告诉了他那些话,其中并不包括有关‘时火’之事。
银涛想了想,还是想不到答案,说道:“不管怎么说此地不宜久留,明早动身离开这里,早些时日入京。”
第二天天还未亮,一行人就收拾行装上路,陈隐一路上都在留意昨夜那个面具人的气息和身影,车还未行出城门就停了下来。
“我乃朝廷御前阁行使源溪,烦请定华派的各位到知府衙门走一趟。”说话之人二十七、八,一袭紫红色宽衣大袖,彬彬有礼,身后跟着十多个官兵,他随即将身牌递给了银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