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什么都听不到就会被赶出来,他顺着墙角摸到一户窗下,这里能够很清楚地听到屋内的谈话。
“你说我的办法不行,那你就说一个出来——”
“师叔,我现在也想不出办法,但你的办法着实太过鲁莽。”陈隐认得这个声音,是戚烽师姐的。
“戚烽说的对,现在掌门被朝廷囚困,不代表我们要跟朝廷宣战,更别说是全派出动攻入京城。”
“好好好好,那你们想,你们想,我不说话了。”
屋内所有人都沉默不语。
“喂…”陈隐听到有人小声唤他,他转头一看,铜起正瞪大双眼,表情夸张地看着他。
陈隐将手指放到嘴前,让铜起小声些。
铜起摇了摇脑袋,叹了口气,没有再管陈隐,径直走了议事厅。
“铜起,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吧?”陈隐悄悄探头看了看,说话的是在入门式上主持仪式的那个女子,她现在正主持着这场会议。
“知道了,上官姐,掌门被困京城了。”铜起坐到窗户边,刚好挡住陈隐。
“那个报信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伤势太重,已经死了,”戚烽再次开口道,“身上残留不下两种外入衍力,皆不在千御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