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隐看着墙上挂钥匙的牌号上还有一个未取下:“那不是还有一个吗?”
“那个——”小二有些为难,“那个客官是不会想住的。”
戚瑛璃笑了:“有什么不想住的?”
“客官不知?”小二态度松活了许多。
“不知。”
“那敢情好,不知便好,不知便能住,客官请进。”小二立马殷勤起来。
“屋外还有马,来几壶好酒,再来几盘小菜,送到房里来。”
小二应下,立即叫人将马引入马厩,带着陈隐他们绕过七八个弯,来到后院最深的地方,穿过一道小门,进了一个浓缩的袖珍别院,里面只有一根歪脖子枯树,而枯树旁边就是他们的房间。
“挺好的,又幽静又有景观,虽然枯死了,为什么会有人不想住这?”陈隐也越发好奇。
“没什么,既然二位已经住下,好生住着。”
“等等,我问你个事,可知京城现在为何要宵禁?”陈隐问。
“我也不知,突然有一天路上就多了那么多巡逻官兵,大家只在二十多年前见过相同的阵仗,所以也没人敢问,”小二说完,退出门,“我去为二位拿酒菜。”
戚瑛璃打量了一下房间,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