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悟,“你们是说北远城。”
“嗯…请问怎么去那里?”
“要先顺着门口的小路往北走上官道,沿着官道往东北方走,很快就能到。”老妇说。
“明白了。”
老妇热情的招待,让陈隐和田婵玉有些不好意思,在吃饭时,老妇的嘴就未停过,像是要一股脑的将这几年的话通通讲与他们两人听,不过倒是越说越乐呵,两人见如此,也就跟着乐呵了。饭后他们帮忙收拾好桌椅,抱着老妇给的絮进到柴房,陈隐将絮铺在一堆杂草上,放了捆柴火在铺中间:“你睡这面,我睡这面。”
田玉婵点点头。
因为一天的跋山涉水,两人皆已累得不行,陈隐躺下便睡着了,田婵玉见陈隐已睡,才慢慢地脱下衣服,躺了下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天亮,又是田婵玉将陈隐叫醒,不过这一次,陈隐睁开眼见到田婵玉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不妙。
“怎么了?”陈隐问。
“那个大娘…死了…”田婵玉眼睛泛红,“被杀了。”
陈隐赶紧起身来到前屋,屋内被翻得杂乱不堪,门也坏了,妇人躺在炕上,血已经将一半的炕染红。
“是有人昨夜破门而入,”田婵玉指着地上的脚印,“三到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