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隐见到了时火,对方脸上尽是鄙夷,仿佛在说:“我把力量错付给了你。”
他正想张口却发现自己被绑得严严实实,权栋和谢谷站在一旁正不断拿刀捅着一个麻袋,里面的东西先是挣扎,接着渗出了红色的液体,权栋将麻袋提起扔到陈隐脚下,时火摇着脑袋一脸惋惜,袋口张开,瑛璃的头颅直溜溜滚了出来。
陈隐大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房里阳光明媚,窗外满是市场讨价还价之声,陈隐下到客栈大厅,找到掌柜询问情况,得知他是跟一个商队进的北远城,商队把他放在客栈后第二天早晨就走了,放钱已付过,陈隐摸了摸胸口,伤已经愈合,但人还有些昏沉。
“可知商队去了哪里?”陈隐问。
掌柜摇摇头。
“对了,”掌柜似想到什么,“客官是定华派的人?”
陈隐不敢答,反问道:“问这干什么?”
“有个姑娘放了张宣纸在此,说是若有一个定华门人来此住店,就把纸交予他,他自然会懂。”
“什么纸,我看看。”
“那客官可是定华派的人?”
“是。”
“客官贵姓?”
“姓陈,单名一个隐。”
掌柜从柜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