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什么?”
“小姑娘好奇这事?”其中一个官兵笑着接过瑛璃递上的酒,一饮而尽,“也没什么,就是烧杀掳掠,无恶不作。”
“怎么会?”陈隐和婵玉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什么怎么会?”两官兵愠怒地看向两人。
“我们的意思是,一个女子怎么会干这种事。”婵玉立马圆场地解释说。
“哼,”官兵几乎是用鼻子发出的声音,“你们定是外地人,夜毒双煞,可有听过?”
“没。”
“那你们得去见识见识这女人,趁着她脑袋还没掉,”小二端上了两人点的酒菜,“在铁器厂的断头台那,不过也就只有一两个时辰的时间了。”
“去吗?”瑛璃饮了口酒问道。
陈隐看了看婵玉,点点头。
铁器场外面有一大片空地,刽子手提着刀站在一个三米来高的台上,看样子已候有多时,下面站满看热闹的人,陈隐他们因来的晚了些只能站在远远的地方。
一个女子身形的囚犯头戴罩袋,被两名牛高马大的官兵压上台,纹丝不动的站在台上,接着几个官员模样的人依次于不远的席位上入座。
“是绿竹姑娘吗?”陈隐完全看不清。
“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