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支撑固定之物,一级长宽仅容一脚,陈隐面贴山体而行仍步步维艰,这里并无太阳,光亮却是异常刺眼,陈隐自觉已爬有几个时辰的阶梯,头顶仍是见不到顶的山石植被。
时光流转,云舒云卷,陈隐几乎忘记了时间的存在,仅席卷全身的疲倦在提醒着他,他已经跨了数万级石阶而仍旧看不到头,一丝放弃的念头闪过心间,陈隐紧抓住一根凸出的山石,面朝山壁,大口喘着气,他深信顶峰之处必有玄机,短暂歇息,平复思绪,陈隐又开始一步一步挪动向前。
越是往上,光线越发刺眼,陈隐此时已是大汗淋漓、衣衫湿透,大颗的汗珠滴落在石阶之上,他已经有些虚弱,这时如果刮起一阵强风,那他铁定会被吹落,坠入云间。
山体上的植被已稀少些许,陈隐从间隙中朝上望去,头顶有一片厚厚的云层,山体穿其而过,顶峰必在云外,陈隐给自己鼓劲,一咬牙加快了速度,但没走几步他便停住,前面已无路,本来整齐排列的石阶,在此戛然而止,山壁陡峭无法攀登,往上已无路,往后难退,正在技穷之际,头顶的云层突开一洞,他慢慢悬浮起穿过云洞后依旧未停下,脚下出现各种未见过的事物,正当陈隐注意眼周之物时,一个巨大的声音划破天际,几乎撕裂陈隐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