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手轻点枪头,长枪的落势戛然而止,枪身颤动不停,震得蛮牛手心发麻。
“两招!”对方却捂嘴打了个哈欠:“还剩最后一招了哦!”
蛮牛脸涨通红,浑身肌肉紧绷,仰天长啸一声,以力拔千钧之力又劈一击,枪杆在下落的过程中都已跟不上蛮牛的力量,弯曲成月牙状,对方轻轻往旁一闪身,枪劈落地,阅兵台一阵颤动。
“该我了。”那人从容一笑,一拳轻轻打在蛮牛腰间。
蛮牛瞬间脸色青白,紧咬牙关,那人接着又是一拳打在原位上,蛮牛一口鲜血吐出,身体已动弹不得。
“我的第三招来了,”说罢一脚踢向蛮牛的脑袋,使其当场滚下了台,“结束。”
陈隐赶紧跑去扶起张洛,他已经昏厥过去,陈隐将他交给上前来的几个士兵。
“哎呀,不好意思,下手太重。”那人也从阅兵台上跃下,嬉笑着说。
“本是互相比试,下手何必如此。”陈隐看着他说道。
那人满不在乎地耸耸肩:“你应该关心一下自己,该你了,新人。”
“不自量力也是有个限度的,”瘦子已经登上了台,他看陈隐半天没上来,于是讥讽道,“快上来,别这个时候脱逃,最多我也让你三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