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时摔断胳膊,母亲教他的法子,只用了半月不到,断骨就能愈合,但对蛮牛的伤他就束手无策。
大夫看出了陈隐的忧虑:“将军请放心,张洛的伤虽重,但并不致命,只要好生调养一阵子就无事,将军还是先去把交接的事宜给办了吧。”
陈隐点点头, 刚一出帐篷,就见到了许定江。
“将军,操坝上现在是什么情况?”陈隐问他。
“打擂结束了,每个营开始继续操练,”许定江挥挥手,让陈隐跟着他,两人向着军寨后方走去,“你想必已知自己当上了先锋营将军一事?”
“嗯。”
“你来此不足四日,却已基本掌握了许家枪法,以此来教习手下那几个人足够,”许定江背着手走在前面,“每月十五,所有将军都要到洞里决议厅汇报这月自己营内的状况,兵法之事,并不着急,可以慢慢习之。”
陈隐点点头。
“许将军,若是要跟朝廷打仗,我们这群人根本连北远城都进不到…”陈隐想套出许定江的话来。
对方一脸疑惑地看向他:“谁说要跟朝廷打仗?”
“不是吗?”
“当然,我们从未想过跟朝廷武力对抗,白元帅组织这个军队的目的无非是想给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