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府上的大夫帮田婵玉缝合、包扎了伤口,绿员外缓缓走进房间,他已换了件衣服。
“田姑娘有无大碍?”绿员外径直问向大夫。
“伤口深了些,不过没有伤到胫骨,十天半月就能愈合。”
“那就好,”绿员外转向瑛璃和婵玉,作一礼,“多谢两位姑娘救命之恩,小女现在正睡着,醒后定会来当面给两位恩公道谢。”
“谢就不用了,”瑛璃摆摆手,“刚才听你说那话,好像是认识陈隐?”
“不瞒恩公,确实听过,还不知恩公与这个陈隐有何关系?”
“我是他师姐,这个是…”瑛璃转眼看向婵玉。
“他是我哥,”婵玉赶紧接话道,“您可知其在哪?”
“此事关系朝廷…但两位恩公对绿府上下有再造之恩,老夫本该知无不言,”绿员外心里挣扎片刻,抬头对房间里的人说道,“你们都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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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牛躺在担架上,依旧昏迷不醒,瘦子在陈隐进帐篷后不久,也被抬了进来,他五官皱成一团,不断地 ** 。白陌没过多时也进到帐里,看了看袁杆,然后对随同一起进来的骑兵营将军说:“问题不大,只是断了两根骨头。”
然后又转身过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