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出了房间,任陈隐怎么喊叫也不再搭理。
陈隐在水中不知日月轮换了多少次,如以一日两餐来算,他已吃过了二十几顿饭,这中间老头总会有一句没一句的跟他说话,但多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他每每一问问题,老头便不再做声。陈隐身上已无异痛,反而每每聚起衍力来,浑身舒坦,胸口的刺青也不似从前灼痛。
“小鬼,”老头今天送来饭菜时,不再碾草药,他解开陈隐手脚铁链,说道,“如今你心脉已通,久泡于水中也无益,不过心脏之伤还未痊愈,你暂留山内,帮我做些事,我每日会给你用药,再隔十日,定当痊愈。”
“多谢前辈,”陈隐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心中衍力似溪泉,绵绵不断流向周身经脉,“前辈可有那两位姑娘的消息?”
老头一皱眉:“什么姑娘?老夫跟你说了,没有什么姑娘,你好生养伤。”
陈隐出屋来到园内,菜地旁站着一个黑衣人。
“别去管他,”老头说,“随老夫去药室。”
他点点头,眼睛盯着那人,那人也一直望着他,纹丝不动
在山中待有数日,陈隐每日都会定时服一粒药丸,其余时间就是帮老头砍柴、采药、打水,而那个黑衣人总是远远的跟着陈隐